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摆在面前的是一幅画,只见大片草原上大大小小五匹马,或昂首鸣嘶,或低首摆尾,活生生一幅画,美中不足的是,它挂的地方不对劲,倒不是牆上有污粉什么的,而是,这儿浓厚的药味,只怕你不肯呆上个三五分钟就想跑掉布达是一个年轻高挺的男孩子,一屁股坐满整张椅子,双脚微微张开,手肘抵着桌面,两隻手上面放着的是已经呆掉了的脸,笨笨的一颗头。没办法,子承父业本来爷爷已经退休了,无奈的是老爸三年前离家至今不见人影;布达只好常常回家帮爷爷照顾这家中药店,每次一回来,爷爷总是劳叨着家传秘方。现在,爷爷出诊了一个多小时,八成又听张大婶的念夫经去了,而布达发呆也就唯持了一个多小时没变,两眼望着五匹马,那管爷爷交待的是看旁边的那幅铜人穴位像!话又说回来像他这付德性,望着穴位像跟望着五马图恐怕也没什么分别吧。惊醒布达的不是晴天悍雷,不是天摇地动,而是一股香味,说是香水嘛却又不像,澹澹的,没有一般香水刺鼻的令人噁心的感觉,那味道就像是专门吵醒布达而产生的。先生,麻烦你帮我抓副药。布达才一挺鼻子循着香味望向门口,见到的是一位少妇,才二十来岁吧,发呆了一下,听到的是,先生你怎么了?「没事,对不起,要抓药?方子呢?」说着倒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。「药方在这儿,麻烦抓一个月份。」少妇低声说着从包包拿出一张微微破损的纸来,也没递给布达,就放在桌面上。「唔,小姐,你这药很奇怪,你确定要这么开吗?」「嗯,我吃了一年多了,有什么不对劲吗?」「是我不好意思说,嗯……」「先生,你说好了,到底怎么了?」「首先叫我布达,你先答应我不骂我,我才敢说。」「当然,你是为我好。」说着说着,少妇竟有点脸红,不仔细看还不晓得,酥胸微微起伏,当然逃不了布达的眼睛。「是这样的,前两味药看来是抑制情慾的,叫作阴阳两隔久分散,只是中间这两味倒像是催眠药,末两味嘛……」说着看了看少妇一眼,没想到她竟如脸红如朝霞,耳赤如落日,这一来倒不好意思说下去。谁知这一停顿,少妇竟有点不知所措,看来随时要走人的样子,布达一看,赶紧抓着少妇的手,「你先坐下来,要不要喝水?」倒了杯水给少妇,果然显的安心多了,只见少妇抬头看了布达一眼。「对了,不知小姐贵姓?」「你别管我,到底末两味……」「是这样的,虽然这六味药都是粉状,但是药效有迟速的区别,再加上药性有阴阳,末两味却是催情药,也就是春药,这六味加在一起却叫人想不透。」「哦,对了,你说吃了一年多没不对劲吧?」话才一说完,少妇竟自顾自的哭了起来,害的布达赶紧绕到前面来,递了张手帕过来。哪知,她两手拉着布达右手,就啜泣起来,要被人家看了,搞不好还会被误会……「小姐,没事没事,有话你儘管对我说。」布达顺着她的头髮轻轻抚弄着,他只想快点让她安下心来。过了一会儿,才知道她的身世……少妇嫁的是她的青梅竹马,老公家雄有的是钱,人也活泼开朗,朋友那儿更是面面具到的大赢家,任谁都羡慕她们的组合。谁知,新婚那天晚上才发现自己的老公竟然不能人道!天啊!熬了一个多月,蜜旅回来后不久,那是一个party有个自称半仙的,他趁家雄不注意时递了张纸条过来,「大嫂,我是阿雄拜把子的二弟,这副药你拿回去,可别跟阿雄讲。」刚开始也不太相信,抱着姑且一试的念头,没想到吃了之后,以前那种烦人的胡思乱想没了,本来睡不着觉的毛病也没了。可是有一天,阿雄出去考察的第二天早上醒来,竟发现自己处女膜破了,四周乱遭遭的,这事就这样搁着不敢跟阿雄讲。尝试着不吃药,却比以前难捱寂默之苦。于是……「小姐,老实说,你这样也不是办法,我看还是……」「你觉得怎样才好?」「男人受不了会出外找女人,你难道不能正常发洩你的慾望吗?」「你如果再这样抑制自己,到时候……」听到这儿,少妇竟有点耸动,甚至有点害怕又好奇。「一方面你会失去女人的特质,另一方面可能被别人操控!」其实任谁也知道的事实,只是没人跟她提醒,而她身在其中却看不到这一点。「可是我又不想找乱七八遭的男人。」「你先帮我弄一副药吧,至少让我睡着。」「好,这是一星期的量,希望你早日摆脱药的束缚!」没想到第二天傍晚时分,那少妇竟带着一位英俊的男人来了,跟爷爷请了假,三人到一家咖啡厅坐下来。「布达兄弟,我……」说话的是年轻人,介绍之后才知道那是少妇的先生,阿雄,少妇叫丽娟。只是说完个我字,阿雄竟似舌头打了结,还不时望着丽娟,而丽娟却一直低着头。「这裡没有外人,有话儘管直说,我只要做的到,一定帮你们!」「内人昨天跟我说了,我们讨论了一个晚上,有个不情之请想达兄帮忙。」「那是什么事?」「我老妈一直催我们说要抱孙子,你也知道不可能,唉……」「再说,我不能满足丽娟,实在对不起她,害她受骗,多亏你点破。」「那裡,这是应该的,只是,我还能帮你们吗?」「可不可以……」停了一下,深呼吸了一口气,「请你代替我,满足丽娟?」「这……」「我知道太为难你了,为了让你知道这是我们两人共同的约定,所以一起来求你希望你能答应!」「绝不会让你吃亏的,我们会补偿你!」就这样,布达迷迷煳煳的出卖了自己的肉身……「每星期一三五你到我的别墅,这是钥匙……」至于底下一堆交待(定契约?)事项就没那么重要了,重要的是,今天就是星期三!难道说就在今晚?天啊!还没有心理准备呢! 光这块地,没有十来亿也买不下来,今晚就要在这贡献出累积二十三年的有为男子最大的财产?!到了门口,门自动的开了,只见丽娟一袭白色长裙垂到地上,轻轻靠着门,琉璃灯柱从天花板直落到地上,映入眼廉的,却是幅道地的怨妇吟!丽娟走过来搂着布达的手,「会不会累?我帮你放好洗澡水了,先去去身上浑浊的灰尘吧!」布达虽然可以想像事情会发生什么事,但是仍然有点紧张,说紧张不如说是兴奋来的恰当!半透明的丝料,从池裡反射上来的是那么诱人的晰白的肤色。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,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丽娟折好摆到一旁,「要我帮你洗吗?」「不不不,我一向自己来,你出去好了。」「不行,今天第一次,就让我替你一次吧!」「那,那你也一起来吧!」布达说完根本不给丽娟闪躲的机会就一把抱住丽娟。「别别,太急了我会害怕。」「我只怕你跑掉,你别乱动,我帮你脱。」轻轻褪去丽娟的长洋装,丝质柔软的触感,低下头来吻着丽娟的背,像白云,像璧玉,有点凉,有点软,有点滑。褪去外衣的丽娟简直像是玉凋的仙女像,穿的是无肩带式的胸罩,顺着背部轻轻滑到前胸,丽娟抖的一动,翻过身来抱着布达。「抱我……」抱似乎是人类的原始本能之一,那柔软的触感直接透过两人紧紧靠在一起的胸部传了过来,像小时候庙会裡的糖人儿,真怕一不小心就把它给融化了!丽娟的头髮微微擦过,用手拨开,那耳朵,说什么也无法叫人相信是人间可触之物!吻,咬,厮磨舒服极了,「再吻我,别停,嗯!」两人无语,直到四片嘴唇相合那一霎那,天地就像已不复存在一样。身上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觉中掉落一地。洗澡只是形式,莲蓬头洒落一地的水珠,溷合着汗与男女的气味,这儿已经不是浴室,丽娟靠着牆壁,紧闭的眼,抖动的眉,竟是那么刺激人的慾望,布达老实不客气的吻着她的额头,吻着她的眉,她的脸颊,手轻轻抚摸她的耳,她的秀髮。和着水滴,顺着那迷人的曲线吻着她的背,双手逗弄着两个山丘。如果你稍微加点幻想,或许能理解,他们不知道怎么回到千古以来最最令人无法割捨的床上去。「真的,很难想像你是第一次?」「你不也一样?那份狂乱,要不要再一次?」「嗯」点了点头,用修长的食指绕着布达的小弟弟,「他现在睡着了呢?」「换你吻我,吸我!」其实男人被抚摸没什么感觉,但是乳头被吸的时后却也有点麻痒,她吸着,两脚曲跪着,逗弄着老二,布达用左手拍着丰腴的屁股(臀部?),没想到丽娟那鲜红的小穴隐隐若现。如果正面看小穴,你会发现芳草萋萋,从后面看,意想不到,红如血,嫩如豆腐,随着丽娟一吞一吐,阴唇微微一张一合,看的布达起了反应,「啊」丽娟轻叫了一声,「我还以为他不行了,终于醒来了!」「我只是休息一下,这一切不都为了你?!休息是为了……你!」「嘤,不来了。」说着,转了个身,轻轻着布达。布达搂着丽娟,噗,这一次竟一下子就进去了,此时丽娟正在上面,布达也任由她,轻轻摇动,转转,两手掌握着她的乳,任她上下摇摆,吞吞吐吐之间,悍硬的老二再次传来刚刚那种兴奋的感觉,此时的丽娟早已叫的不知天昏地暗,要是路人经过(?),搞不好还以为是杀人哩!「布达,谢谢你,今天是我最最兴奋的一天,也是最幸福的一天!」「真高兴能碰到你……」布达回到家,早已疲惫不堪。隔天学校回来,爷爷说有一通电话,留了个号码,原来,家雄约他一起赴个party,本来他们的协定裡没有这一项,只是禁不住家雄力邀终于答应三天后的约会。休息了一天,布达早已恢复以前的威武,今天上课竟常常想起丽娟来,多么不该!!星期五很快就来了,布达竟有点紧张,开门的她,想不到比上次更加绽放青春的影子,红润的双颊,闪亮的黑髮,深富弹性的皮肤。布达一把抱住了丽娟,狂吻着她的脸,轻轻咬着耳朵,舌头碰着舔着内耳,丽娟只觉得麻痒,扭动着身体,殊不知这一来更刺激布达的慾望。「不不,停停……」「哦,不不……」「哦不要……」「哦,不要停……」丽娟这次更积极主动了,先脱完自己的衣服,还来不及脱光布达的就吸允起布达的老二,而布达也不閒着,用手去感觉丽娟那富弹性的脸庞。不久后,两人的身体缠在一起,丽娟两腿夹紧布达的腰,而布达却四下搜寻着可爱的床!!「今天别做那件事了,我跟你说……」「怎么了,你今天不想要?」「不不,明天的舞会你还记得?」「那又怎地?」「嘻嘻,我把你卖了!」「那好呀,卖给谁?我值多少?」「你明天就知道了,你卖给我赚多少?」「这栋别墅含地面所有权,少说也二十亿!」「值得吧!明天你自己看着办,自己决定,我想你不会吃亏!」这带给布达什么样的感觉?被玩弄?幸运?还是?以现在来说,算是拥有丽娟,却只是她的性伴侣,虽有不能拥有之憾,却无负累之忧。明天?又是个什么样的际遇?舞会,顾名思义,跳舞的聚会,只是这么盛大的场面却是头一次看到!不过,有钱人家果然不一样,带的伴个个竞艳争辉,布达为了参加找了个女同学来,想不到竟也堪可与竞。只是她,彩虹,一向眼高于顶,若不是先跟她吹嘘此次舞会她根本不理布达!彩虹很快的飞绕整个场地,她不正一向如此吗?!这次舞会的主人是个教授,四十几岁的人,脚有点跛,没注意看还看不出来哩跳了两支舞,突然身后银铃般的声音传来,「先生,请问你是布达先生?」布达一听,这不是女主人吗?就在迟疑之中回头一看,没错,这么近看才发现一件事:她是这么迷人,恐怕无人能出其右了。「怎么?发呆了哦!」才一说完,接着发出她惯有的笑声,彷彿春风吹过大地似的,令人浑身舒畅,精神抖擞!「不不,我只是想好好欣赏夫人的容颜,刚刚失礼之处,就用这杯酒代替惩罚吧!」说着,一口喝乾手上的鸡尾酒。没想到才一举杯,夫人就说:「好好,呆会儿能和你共进一舞吗?」「当然,那是我的荣幸哪!」这一说两人哈哈笑了一会儿,渐渐才知道像这样的派对常举办,花样每次都有变化,只有几样是共同的:吃喝跳舞。夫人的名字满好听的,叫莎莉。「布达,等一会的节目须要些东西,能否请你帮我拿一下?」「好呀,是什么样的节目?」「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嘛!」莎莉说着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。「走吧。」布达一回头,东道主竟似乎对着他微笑哩。没想到,才一开门,眼界霍然一亮,佈置十分简单,却看得出颇花心思,整间房间没有一般的灯光,却明亮而舒目,圆形的床更显得突出的摆在正中间。如果你以为这样岂不暂空间?那刚好相反,正显出房间的舒适来,进房间当然是休息睡觉用的,不是吗?莎莉就这样向着布达说着。在梳装台边,莎莉解下头上累赘的髮饰及耳环等,走到床延坐下来说:「坐下来聊聊天吧!」此时竟显得她向是用尽身体的语言述说着情爱,布达哪能感觉不出来!「莎莉?我能这样叫你吗?」说着已经抚摸着莎莉的头髮坐了下来。此时夫人根本不用多馀的语言,用手轻轻环抱着布达的颈,就这样望着那长长的睫毛,水晶般的双眼,布达感觉到一股吸力,慢慢的,两人靠近,紧贴着本来就薄薄的衣服,亲吻似乎是唯一最好的形容词,只是他们用的是会说话的泊氟 布达本来轻轻抱着夫人的手突然伸进夫人的裙内,稍微的挣扎让两人从并坐的姿式变成上下交迭,这一来,布达一口气把夫人的内裤也脱下来了。当然,夫人带我来不正是要和我做这种事?!擒贼擒王,内裤一脱,就算你不要也没辙了!布达心裡还没想完就已经顺利做到了。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主动的,夫人的衣服很快就掉在一旁,就像专门为这房间设计的衣服,那么简单而高雅,一颗钮扣全部OK!而布达的手也不停的游移在那有如水做成般的桐体,揉捏着坚挺的双峰。莎莉眼望着布达,看着布达专心的享受触摸带来的暇思与快感,莎莉感觉到的是更直接的,有如电流流过浑身毛孔,无处不感到兴奋,为了更进一步,拿起布达的手带往女人最为神秘之处。噫?怎么可能?杂草丛生之处竟没有湿气?有如十月秋旱!布达警觉似的伸回手继续延着大腿内部来回磨擦,轻轻碰触,延着腰,顺着双峰,那微带桃红色的乳头是那么高挺,甚至在布达的抚摸中,感应的抖动着。微闭的双眼,正享受着,期待着更多的亲蜜!两人拥抱,翻动,亲吻,一切就那么自然而原始。「啊……插……插……入……吧!」激情中的莎莉,声音早已模煳不清,布达听了老二竟不自禁的寻找起那属于他的丛林秘洞。哦,不。洞外徘徊的他,怎么用都无法一竿进洞,汗水夹杂着自己偷偷涂抹的口水,硬是插不进去。难到只能用力吻她?!不不,太丢我男人的自尊了。搞了二十多分了吧,有时已经到洞口了,用力一挺,换来的不是滑掉就是莎莉哭喊似的哀嚎。布达稍微停下攻势,莎莉却一把抱着布达的手啜泣,慌了的布达只能拍拍她的背。唉……一声长长的歎息……「自从我先生车祸腿伤以来……」就在一声歎息之后,莎莉说出她的痛苦。原来她先生,此次派对主人,车祸受伤,住了两个多月的医院,最近一个多月的物理复健已经使他渐渐恢复正常,只是……一星期前要在床上才发现,莎莉的阴道竟然不会分泌阴液,寻找数家大医院都告无效,就找上布达了。其实急的本来是主人,鹰杨,生怕老婆红杏出牆,现在却是莎莉,怕老公闷太久拈花惹草。「莎莉,你早说,这其实很容易医治,等一下找你先生上来吧。」说着说着,很快的穿起衣服。「走吧,一起下楼。」很快的三人来到房间。「王教授,我想大家不用太含蓄吧?刚刚夫人跟我谈过,幸好我还知道怎么医治,你能配合我吗?」「当然,我现在只想医好莎莉的病,你要怎样我一定照做。」「首先,就照你们平常的习惯作爱吧!」当然,谁能在外人面前安安心心作爱?!但是布达从莎莉背后抱住两人,渐渐的他们能感受到那种鳖了三个多月来压抑的慾望,再度裸逞相对,融入无人之境。「哦,我……我……快……死……了……我……」莎莉再度发出模煳的字音,鹰杨的躯体也飞快的扭动着,有时用左手有时姿势一翻用右手抚摸唯一一件,莎莉的内裤。鹰杨慾望不得宣泻,勐力吸允莎莉的乳头,只见他换吸左边时,右边已经有点黑青,乳晕四周更夸张的像是被毒打过似的,而莎莉也在那地方没被碰触的情况下溷杂着虐待似的快感,几次莎莉想脱掉亵裤都被阻止住,而鹰杨想更进一步的时候,布达也总是巧妙的挡开。渐渐的,湿的不再是汗水,莎莉在不得已时,含着鹰杨巨大的那根,从她脸上泛出的红光,可以想像她心中的渴望有多深,随着吸吐的动作,那双峰跟着上下摆动有如波浪……该死不死的,这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,步达看了看床上的两位,幸好他们早已浑然忘我,而糟糕的是,步达此时没穿衣物哩……怕吵到他们,步达三步当两步跑向门口,门才一打开,没想到看到的是彩虹,恐怕最吃惊的是彩虹自己了,张大了双眼的彩虹还真迷人哩!步达没让彩虹有大叫的机会,一把抓住她,用手捂着她,「别出声,他们在裡面办事,我们出去再聊。」「你,你先穿好衣服再说!」好不容易来到隔壁房间,彩虹马上气喘的说。「可是我没带衣服过来。」步达说着也不好意思起来,刚刚一时情急抱到她的胸部去了,只是,没有带给步达多少幻想。此时彩虹早转过身去,还一直追问着怎么回事呢?!唉,该怎么回答呢?步达如果据实以告,那岂不伤了人家的名誉?如果不说实话恐怕引起的误会更深!「王教授他要我帮他物理治疗,我只好来帮他。」还没说完步达也觉得太勉强。「哦?你会按摩呀,跳的好累,你帮帮我吧!」「这,不太好吧?」步达还有点腆缅,没想到彩虹竟不知避忌。「你别乱想,只是按摩而已嘛!」彩虹说着脸倒也泛起红晕,恐怕她也……「好吧,下不为例!」「啊,好舒服,难怪男人要去抓龙!」步达抓着抓着,偶而按摩头部,颈部,顺着她的躯体往下,一直到肩膀。「你,要不要更舒服一点?」「好啊,怎么配合你?」「把衣服脱了,先声明,纯按摩,不要拉倒。」彩虹犹豫了一下,转过身脱了衣服,露出亵衣来,本来还想脱掉的,却停了一阵之后就趴下去,「你……这样就好了吧?」步达也就顺着她的意思,从背后看女孩子倒是第一次哩,轻轻巧巧的捏拉彩虹的皮肤,倒令彩虹感觉不出是舒服还是快感,嘴裡哼哼啊啊的。后来,当步达试着脱掉她的裙子时,彩虹似乎没有警觉似的,而且顺着步达的力道翻了个身,这一来,连亵衣也掉了,原来步达早就弄鬆了她的上衣的暗钮。按摩之所以舒服,原因在于自己可以全心全意的去感受按摩带来的快感,而彩虹似乎正这么个样子。步达没有多馀的挑逗,只是渐渐按摩着彩虹敏感部位。「步达,我……」这时的彩虹似乎已陷入昏迷状态,口齿不清的说着:「我要你……」「不行,我们两不适合在一起。」「不不,我……我不……会连累你……我……要……我要你……快!」其实彩虹的双乳并不特别,反而是标准东方人的娇小,但是正由于她的娇小,更显得富有弹性,而她的小樱桃也比莎莉等的还红,最重要的,步达像是拣到便宜似的发现,原来高傲的彩虹竟是如此淫荡,还没爱抚到她的小密就已经湿满床单,更令人万万料想不到的是,当步达休息时,赫然发现她竟是处女!红红的一滩血明显的告诉步达这件事!「你是第一次?」「嗯!」「那,你不会痛吗?」「不会呀?怎么了,不对劲吗?」「没事,我想,大部分女孩子应该会痛的。」「嗯,有一点点痛,不过还好,可能是你技巧太好了。」步达微笑着,是我们太来电了。「你舒不舒服?」「嗯!」彩虹点了点头,突然狡猾的笑着说:「你跟王教授也像跟我一样吗?」「你,你讨打……」温存了一下,两人就下楼了。